“陈白沫,我爷爷的死,最好是和你没有关系,要不然,我会让你下半辈子都变成噩梦。”
陈白沫哼笑了一声。
噩梦吗?
她现在已经是了!
自己爱的人为了另一个女人和别的男人大打出手,如果这都不算噩梦,那什么才是?
事业吗?
她早就不在乎了。
商晢洲已经被莫北廷揍得直接躺在了地上。
陈白沫朝着那边小跑过去。
她去过莫北廷的部队,那群兵蛋子私下里都称他是冷血少将,一提到他,都是噤若寒蝉的胆怯模样。
她当时还遗憾,没能看到他英姿飒爽的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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