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戛然而止。
时笙抬眼看他——
季予南手里拿着那方晶莹透亮的小印,而目光却森冷的紧盯着她身上的天蓝色浴袍,“谁让你穿的?”
那一字一句,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像一把锋利的刀刃,随时都要将她戳个对穿。
“你也没挂个不能穿的牌子,我怎么知道能不能穿。”
她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走到梳妆台,拿了水乳开始涂脸,“穿个浴袍而已,不至于这么小气吧,你放在那里,不就是给客人准备的吗?”
男人掐了烟,大步朝她跨了过来。
‘砰’的一声。
时笙手里的水乳被打落在地,“客人的房间?谁告诉你这是客人的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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