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是她选的,第一次的时候,他拧着她的行李毫不客气的将她赶了出去,她当时还以为他是单纯的讨厌她,所以觉得她不配住二楼。
瞧他现在的模样,不太像啊。
不是客房?
瞧他对一件浴巾都这么紧张,那就是某人专属了。
“慕清欢的?”
房间里很静,甚至能清晰的听到两人加重的呼吸声。
季予南身材欣长,站在时笙面前,完全将她拢入了他投下的阴影中。
黑色的短发,五官利落深邃,一身黑色的西装将男人本来就冷的气场衬得越发阴沉。
“换了。”
季予南粗暴的将浴袍从她身上扒拉下来。
浴袍的质地粗粝,加上季予南毫无怜香惜玉的粗暴动作,她一侧肩颈的皮肤被磨得通红,皮下层透着殷红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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