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时笙不想跟他瞎扯,拽着他的手也不管会不会弄疼他,直接将他硬拖了下来,“去医院。”
床头上的木板上,赫然是一团鲜红的血迹。
她将季予南的腿弄下床,胡乱的给他套上鞋子。
时笙住的附近就有家私立医院,规模不大,但收费昂贵。
季予南不缺钱,时笙也没这方面的考虑,直接拽着他的手将他带了进去。
男人抿着因失血而有些发白的唇,脸很臭,但好在也没说什么。
深夜的医院冷冷清清,急诊也是一样,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医生给季予南缝合伤口,时笙站在一旁等着,她出来的时候只随意穿了双夏天的厚泡沫鞋底拖鞋,因为刚好就在鞋柜旁放着,方便。
之前不觉得冷,这会儿才发现十个脚趾都冷得有点僵了。
她忍不住跺了跺脚,在病床前来回走动了几圈。
季予南裸着上半身趴在床上,针线在肉里来回穿梭,护士用纱布将伤口周边的血迹擦拭干净,但很快又染上了。
纱布很快被染红,又重新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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