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缝了十一针,没打麻药,季予南却哼都没哼一声,从始至终,甚至连神色都没变过。
若不是他额头上滚落的汗珠,她几乎要以为,他没有痛觉神经。
见时笙来回走动,季予南掀眸看了她一眼,视线从她粉白的小脸移到她的脚上,眉头微皱了一下,还没说话,就听一侧已经起身的医生道:“伤口不能沾水,这几天每天换一次药,一定别弄发炎了。”
时笙问:“不用住院观察吗?”
她其实是想将季予南扔在医院里对付一晚上。
医生微笑着摇了摇头,“这点小伤不用住院,家属多观察就行了。”
医生出去后,时笙去药房拿了药,回来时见季予南坐在床边正慢条斯理的扣着衬衫的扣子。
他车的后备箱里有备用衣服,刚才下车时也拧上来了。
时笙问他:“你带证件了吗?”
“什么证件?”
季予南起身,转过来正对她,白衬衫、银灰色的西装、搭了件黑色的长款风衣,熨帖得一丝不苟。
他皱眉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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