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咬牙,刚才为了保持清醒一直用手腕去磨手铐,那么疼都忍过来了,这会儿却因为找不到手机红了眼眶,“那群混蛋。”
想也知道那群人肯定是迷晕她后怕她清醒了和外界联系,所以拿了她的手机,她从醒来神经就一直紧绷着,根本没注意这个问题。
她看向傅亦,神情很急,“能不能借你手机给我用用,我给季董打个电话。”
傅亦作为公司总经理,肯定有季时亦的号码,这些年季董虽然明面上没有管公司的事,但公司所有高层都还是会时不时地接到他的电话。
“我可以借手机给你,但时笙,你要想清楚。”
他目光如炬,有几分诡异的森然。
密闭的空间内,气氛像绷紧的弦,随时都会断掉。
时笙看着他,感觉自己不像是坐在车里,而是坐在阴森恐怖的坟墓里。
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控制不住的有些发抖,声音艰涩沙哑,“什么意思?”
人对未知的恐惧好像都有种未卜先知的直觉。
她直觉,傅亦是要和她说她父母过世的事,而答案,不是她喜欢的。
“你不是想知道你父母是怎么出事的吗?和季家有关,”他冷冷的勾了下唇角,盯着时笙迷茫的脸,“或许换个说法你更容易懂,是季时亦害得你家破人亡,这么多年在美国颠沛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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