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刚开了店门,还没等上几个闲客,鲁正阳就急匆匆进了店。
我心说这特娘的倒是心急。
暗骂两句,掩门带他进了里屋。
刚一进屋,鲁正阳便有些坐立不安道:“修子,我遇上点事。”
没等我问,他便麻溜地把上衣一脱,我瞬间便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他背上一片猩红,桃花花瓣一样散开,我用手碰了碰,引得鲁正阳一阵哀嚎。
猩红处烫的吓人,若不是擦不掉,竟真像是血从高处滴落印在了身上般,细看还有细小的边缘。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吓了一跳,立刻正色道。
“一周前开始有的,每天夜里就跟被蜡烛油滴了似的,整夜睡不着啊。”
说起这事儿,鲁正阳也是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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