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前言不搭后语讲了半天,才大概知道了这两年他家里的变故,在社会摸爬滚打这么些年,难怪成了这副模样。
原本鲁正阳的父亲就早早得病去世了,家中只有他和他妈,可没等他上完高中,他妈便得了绝症。
家中本来已经负债累累,他便不得不辍学去干活。邻居好心,便将他介绍给了城中一个足浴店老板娘认了姐姐,这些年便赖在那里打工。
说是足浴店,暗地里接的自然是来钱快的主儿,这些工商局也就是面上管管,实际上私底下攀着老板娘关系来的也不少。
老板娘也是人精中的人精,选来的尽是不谙世事的农村姑娘。躺着就有钱赚的事儿谁不愿意干?
可前两天偏偏就有这么一个姑娘,叫小青,死店里了。
鲁正阳说的是捶胸顿足:“本来就不是什么干净地方,她还自个儿拿个被单子往下跳!五楼哇!”
我给他递了根烟,点上狠抽了两口这才缓缓道:“她死以后,店就被查了。”
顿了顿又道:“我这背上的东西,也是她死以后开始有的。”
我不解:“她的死跟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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