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培育出来的两种蛊虫,力量自然是天差地别。
我是真的赌上了能赌的一切,才做到了这些。
蛊虫佛牌里面带着我的意志,带着我一定要让江汶波就此消失的意志,它才会在顺着伤口进入到江汶波的身体之中后,产生了这么大的效果。
“反正他死了就行了。”我双手捂脸,不想让刺眼的太阳继续暴晒我的面孔,“你给司寇梓打个电话,让她可以带人过来收拾残局了。”
“让她收拾残局?收拾什么?是那边的蛊虫群,还是那个疯子?”
刘青末的手点上了不远处的小头目。
对哦,还有这个人的存在呢,刘青末要是不提醒我,我都快把他给忘记了。
他是江汶波这个团伙中放高利贷的主谋,一定知道很多做账收账的消息,对破案来说是个重要的人物。
但真要让他在警局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对我们也不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里,我翻身从地上起来,盘算着该怎么让这个人不要胡乱说话,尤其是刚才的境况。
“啊,啊,你们不要过来啊!虫子,虫子,血人,血人,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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