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有意识地往他身边走过去,小头目登时狗一样的在地上乱滚乱爬,这个人已经精神崩溃了,嘴里吼着一些时而能听懂时而听不懂的话语,嘴里面叫唤的厉害,眼神却是一种崩溃的涣散。
对面的人这种样子,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刘青末问道:“这家伙,该不会是疯了吧?”
“我看差不多。”刘青末晃晃脑袋,“亲眼看着两个没了人皮的家伙乱走乱撞,又目睹了他奉为神明似的老大变成了一团齑粉。没有了靠山也没有了未来可言,又受到了这么大的刺激,疯了很正常。”
“就这?”我还是有些想不通,“就看了两个晃来晃去的血人,就能被吓成了这样?他之前可是亲手把自己的兄弟手下给推到蛊虫群里面,亲眼看着,亲手送他们去死。这么冷硬的心理素质,不至于在这点小事上,被惊惧到吧。”
“你也说了,他那是送别人去死。现在死的人就要是他了,这种会出卖兄弟友人的家伙,只会比别人更贪婪脆弱胆小。”刘青末对已然疯掉的小头目嗤之以鼻,“这些年,我见的多了。”
“倒是疯的挺及时的。”虽然不能从他的手上弄出像样的证据了,至少也不会在警局那么多的人面前暴露我们的秘密,也算是能简短的松口气了。
我慢吞吞的把身上的外套给脱了下来,扔给了刘青末,“你离他近一点,别让他就这么疯着跑了,绑住,等司寇梓来把人给带走。”
刘青末接住了我的衣服,“那边的蛊虫呢?你打算怎么怎么办?”
我眉毛一挑,很轻松的笑了一下,“蛊虫,什么蛊虫?你在说什么啊?”
“我是说……咦,那些虫子呢?那么多的虫子呢?”刘青末很意外的望着之前还满坑满谷蛊虫的地方,现在那里一只完整的虫子都没有了,只剩下了一些小堆小堆的黑灰,根本找不到蛊虫们的下落了。
“一眼没看到,那些蛊虫呢?都到哪里去了?”刘青末疑惑的又转回来问我,“你的那两张蛊虫牌,不是只能把它们暂时的限制住,不让它们来协助术士吗?怎么现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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