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任芬还是不情愿的递来了右手。
我拿着阳灵刻刀在她食指上划开一个小口,将鲜血在刘安杀妻佛牌上滴了三滴,那刘安雕像的双目便成了血红色。
“好了,记住我之前说过的话,等你手心里的红线消失后再摘下佛牌。”
阴牌可不是什么宝贝,戴久了妨主,类似于以毒攻毒,等那些缠着她的鬼魂消失,我准备牺牲自己点血毁掉这块阴牌。
任芬毕竟是个有钱的主,再者我的佛牌店也不会跑,所以她干脆利索的交了两万块的酬金。
眼瞅着她离开钻进一辆崭新的迈巴赫,刘清末又是好一阵捶胸顿足。
“你小子就不能机灵着点,下次再碰到这种有钱人,开价可不能少。”
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回了句,那两万的价不是你开的么,做人总得有点诚信。
“话说回来,你的伤好了没,有事没事的就往我店里跑。”
没有女人在场,刘清末直接扒开他的破烂上衣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原本触目惊心的三个血洞这会儿竟已结了疤,除了肤色和别处不同,看不出来任何异常。
“怎么样,羡慕不,祖传的跌打神药,友情价,一万块一瓶,有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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