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惊的神情让刘清末很是得意,从兜里摸出一个白色瓷瓶在我眼前晃了晃。
这药要是真这么好使,价值绝对不止几个万,可惜对我而言却没什么卵用。
他恢复伤势用了一天时间,我在彭祖墓受的伤痊愈才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单从疗伤效果来看,我的血比什么药都好使。
“你还是自己留着吧,都年过半百的人了,哪儿危险往哪儿钻,没这玩意儿不知道你已经死了多少回。”
刘清末从没和我说过他的年纪,司寇雄总叫他小叫花小叫花的,肯定没超过六十,我也是突然好奇,才刻意给他下了个套。
人在得意的时候总容易露出马脚,刘清末也不例外。
听我说他年过半百,他当即就急了眼。
“我又那么老么,也就比你大个十来岁好不好?”
我今年二十出头,他比我大十来岁,最多也就是接近四十,估计是扮相的缘故,看着有些显老,我还总误以为他是我老爸那一辈的人。
“都要四十的人了也不成家,每天东奔西走的你图啥呢?”
“要你小子多管闲事,先关心下你自己吧,不尽快把那一百万凑齐,你就等着犯缺一门吧,搞不好就给你小子整成光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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