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走至门边,我拉开窗帘,将窗户也推开,将屋子里头那股子气息给吹散。
待在这宅子里头,就更让我压抑了,暗箭射人凶的风水局太邪乎。
寻常人家,家里头哪儿有钻进来家仙的?
这些东西说是家仙,实则是精,哪儿能干好事?
偷鸡摸狗的倒是不在话下。
也就在这时,哧溜哧溜的声响忽而传来,就像是有人在舔舐喝什么东西一样。
我心头一凛,此刻有了危机感,我就很警惕这风吹草动,生怕是什么危险。
蹑手蹑脚的推开了房门,我轻手轻脚的入了院子,又顺着声音传来,走至了院门口。
此刻院门口开着一条缝隙。
从缝隙瞅着往外看,我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徐大闽半蹲在门槛的台阶上头,他手里头抓着一只割了脖子的鸡,正朝着门槛下面的搪瓷碗里头放血。
碗旁边趴着一只皮毛都发白了的黄皮子,正哧溜哧溜的吃鸡血,在后边儿,还有还几只明显小一些的黄皮子,正眼巴巴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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