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下瞅着徐大闽的侧脸,他细长的眼睛,也像是这些黄皮子一样。
下一刻,鸡血放光了,他随手一扔,那几只小黄皮子则是争抢着鸡尸,爬上了老槐树。
那只白毛的老黄皮子,则是蹿上了另一颗槐树,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强忍着呼吸没有变的急促起来,压着脚步回到了房间。
刚关上房门,外头就传来院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赶紧躺在了床上,也将徐诗雨摆正,闭上了双眼,当然我斜侧着头,微微露了一丝缝隙看着门。
过了得有四五分钟,我脖子都有点儿僵硬了。
忽而徐大闽的脸,就从开着的窗户那里探了出来,直勾勾的瞅着屋内。
这冷不丁的一下在我的预料之内,却还是令我背上泌出了不少的冷汗。
好在徐大闽并没有进来,他笑了笑,就侧身离开。
又过了几分钟后,我才仰头看着房梁之上。
这徐大闽在养黄皮子,住的宅子阴,人也阴,他一个普通人,养那么多黄皮子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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