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惚记起,却又觉得遥不可及。
何时有了这样的魔器的,为何要造这样的魔器,他想不起来。但似乎,真的有那么一股情绪,曾诞生在那块石头里。
她杀人的时候,石头里的情绪是冷酷;她喝酒的时候,石头里的情绪是抚慰;她坐在不死树下发呆的时候,石头会发着热,陪在她身边。
白墨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慢慢把目光转到迟晚晚脸上:“祖器有灵?那么白染…”
迟晚晚目光闪烁片刻,点头。
“从火石进入到她体内那一刻起,便是彻底的占领和洗礼。天火或可暂时封印,但那股灵性再世重生,如今的白染,她也可以说是祖器器灵的转世。”
原来他们从上一世起,就是这样亲密的关系。原来他们在上一世,就是他先毁了她,弃了她,对不起她。
可他明明记得他好像说过不要再见。
“浮生为什么要毁掉自己的兵器?”
“为了不让他为难,也为了取得一些信任。”
“不要说这样不清不楚的话。”白墨紧紧按着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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