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尘只是摇头,不肯吐露。
迟晚晚不依不饶。无尘一句话就将他赶了出去:“我又没有答应过要告诉你。”
直到当日深夜,迟晚晚依旧耿耿于怀,连带着白墨也不能安眠。却还要去安抚他几句:“不管是什么方法吧,总之是不成的。已经过去八百多年,咱们也实在不必追问下去了。”
八百年的安静日子,白墨如今性格温和不少。这样的境况,迟晚晚很感恩,只是心中多少总有块遗憾。他轻叹一声往白墨肩上靠:“是我见了太多执念深重之人了么?总觉得他这样放下了有些不真实。”
白墨拍拍他肩:“是你见了太多执念深重之人了,早已忘记世间情爱本就如此,至浓至淡,至近至远。”
然后便将他推开了。
迟晚晚撇嘴:“你又懂情爱了。”
言罢也转过身去。
那一次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再无人去提那些往事,天帝照旧勤政,三个少年神仙照旧在不情不愿中刻苦修炼,白墨不大爱出门,照旧常常避在碧云阁内,迟晚晚大半时间也照旧陪他。
等到第一千三百年的时候,一次偶然间,碧云阁的仙侍在洒扫时瞧见偏殿内一件旧衣,大红色,染过血。
看到那件旧衣的时候迟晚晚皱了皱眉:“关于她的事情,你后来如何告诉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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