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顿了顿:“他仿佛也有些惊讶,但又好像很快明了。”
“是什么时候告诉他的?”
“很久以前了。他第一回从清微天出来之后吧。”
迟晚晚想了想:“他如何说?”
“即便能有人似她爱我如性命,也不会再有人能让我爱她如性命。”白墨轻叹一声,“对于妖族的弥补自然是有的,非所愿,却不能。只是对于她,他当时就这么一句话。”
迟晚晚像是明白了什么:“所以你那段时间这般紧张。”
“是。他那时候看着没什么,但又这样说,我怕他还会做出什么。”
迟晚晚沉默了。又将那件旧衣放回去。
到第一千八百年的时候,迟晚晚就已经不会再为无尘和白染的事情感叹什么了。因为那时候白清再一次入了禹余天来转达佛族联姻的意思。
他气的不行。
尽管白墨对他说:“我既然答应过,就不会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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