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极问:“哦?那这个跟宴卿有何干系?”
“冯莒已被押回京城,现已入狱。他指认这一切所作所为,皆听从镇西侯的指令巨潮,陛下,这是他的口供。”
此言一出,举朝震惊。
上官极看着那些“罪证”,抬手打断了底下的窃窃私语:“珩松,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宴苍戟出列,在刚才听到跟云霁县有关的时候,他的心凉了半截。
冯莒被押回京了,那他的砚辞呢?他先前派砚辞去秘密探查云霁县,目的就是不打草惊蛇。而此刻县令被捕,如果砚辞也被押了,那被人随便扣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他都洗不清。
宴苍戟道:“珩松绝无异心!请陛下明鉴!”
兵部尚书李桓嗤笑一声,他接着道:“据探子来报,在县令府上还抓获了侯爷的几名亲信,现也已入狱。我国律法明确说明,别国人入我国地界,要有通关文牒。胡人十四年前就开始骚扰我国边境地带,百姓苦不堪言,而侯爷居然默许胡人在我国通商!敢问侯爷,是何居心?”
果然,砚辞也被押了。宴苍戟的心一沉,此刻承认他知情,恐怕真的要落得一个“通敌叛国”的名义,若他不承认……
不会的,他不承认又有什么用,李桓手上的这些“证据”,今日这么有把握出来参他,都不过是皇帝的默许罢了。
宴苍戟跪地:“陛下,三个月前,臣确实得知此事。”
哗然声如潮水漫过殿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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