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心道这个漂亮孩子还算识趣,当即差心腹嬷嬷去宫外办这件事,等云舒一出宫便把喜事一办,弄得远近皆知,宁章玄就算再着迷,也不好再去抢人罢?
谢舒云想的却是,出去之后,必定是不能去害了人家姑娘一辈子的,一定得逃。那时看守比如今少了许多,想逃走一定有很多方法,即便在这过程中死掉了,都比现在像只被笼养的金丝雀要好。
夜间,谢舒云由几位宫女伺候着沐浴更衣后,只能穿着一件勉强蔽体的丝绸长袍,坐在床上等待着宁章玄的“宠幸”。宫女关门时候从门缝里偷偷多瞧了他几眼,只见他挺直腰杆坐在床沿,乌黑长发像是瀑布般倾泻在白皙单薄的身体一侧,掩映着那张貌美不可方物的小脸,一时竟不知是该羡慕他还是羡慕皇上了。
没过多久,也已更衣的宁章玄带着风走了进来,谢舒云只听他把门砰的一声砸似地关上,未栓的宫门来来回回地轻摇作响,随即眼前被黑影笼罩,刚一抬头就天旋地转,被宁章玄从床上拽下,踉踉跄跄地跌倒在地。抬头看去,宁章玄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冷峻的神色掩饰不住盛放的怒意。
谢舒云心沉入海底──宁章玄在太后那里有眼线,被他知道了。
“听说你想娶妻?”宁章玄冷冷道。
谢舒云抿唇不语,不卑不亢地盯着他。
宁章玄一边脱去衣袍,嘲讽一笑:“谢舒云,你还有资格娶妻?被朕轻轻一摸就骚得喷水,在妻子面前如何当一个男人?洞房的时候不怕她被你的浪劲吓跑吗?”
谢舒云呼吸急促起来,胸腔起伏,心中已被羞耻愤怒填满。但他深知不能与宁章玄斗气,干脆一言不发,死尸一样躺着,等着宁章玄又来给他灌那媚药。宁章玄一看他这任人摆布的颓废模样,心中气焰更是高涨,把谢舒云拦腰抱起,往那个已经许久未进的地牢中走去。
很快谢舒云手脚被铁铐固定在阴冷潮湿的墙壁上,整个人挂成一个扁平的“大”字。这让他唤醒了最初被宁章玄俘获那段时日的记忆。比起那些浅显的痛苦,现在的承欢身下才算是真正的刑罚,在这种刑罚之下他就像是被泡在矾水中的一块死肉,不断地被低级欲望腐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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