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谢舒云闭眼等待猝不及防的痛楚时,被扒光的股间空气轻微地流动,有什么东西被放在了阴户前。他皱了皱眉,心中的不安还未完全升起,穴心突然一凉,两瓣饱满肥嫩的淫肉被外物撑开,几乎同时,前端那一粒颤巍巍的花蒂被戒尺般的铁片精准地弹击了一下──
“噫啊啊啊啊啊──”
瞬间瞳孔收缩,双眼难以置信地瞪大,在下腹猛然蹿起的快感攻击下,谢舒云扭曲着精致的面容,尖叫出声。阴蒂仿佛就是一根引线,被点燃后瞬间欲火焚身,若不是被固定着,谢舒云此刻一定在疯狂地退缩,想让那个淫荡至极的地方远离一切能让他变成一只沉溺于情欲的雌兽的因素。
“怎么不装死了?嗯?”宁章玄看着谢舒云汗湿全身,小腹抽动,雌穴中涌出的淫水争先恐后地啪嗒落地的美景,满意地再次拨动谢舒云股间机栝的发条──
“不──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阴蒂──好奇怪──去了──”
谢舒云把身上的铁铐抖得咣当作响也无济于事,只能用自己勃起伸长的鲜红色淫豆去硬生生承受一下又一下的拨弹。他像是极度干涸的人一般张开双唇,脖子向后伸直,美目翻白,脑中已经糊作一团。一切的尊严与憎意都像是每一次化在宁章玄手中时一样烟消云散,除了那如藤蔓般疯狂生长在身体每一个角落的快感与欲望,什么都好似不重要了。
“瞧瞧你自己,骚成这个样子,玩一玩阴蒂就高潮了,明明比朕后宫里所有女人都敏感淫荡,你怎么还敢有娶妻这样的妄想?”宁章玄的欲望也早已被谢舒云深深撩起,忍着将他拥入怀中的冲动,继续用这样的方式淫辱泄愤,为的就是让谢舒云知道他已经丧失了作为男人的权利。
“不要……不要再折磨阴蒂了……啊啊啊啊……受不住了──”谢舒云泪眼朦胧地摇晃着臻首,动人心魄的脸上布满难耐的红云,从腹底深处腾起的抓心挠肝的躁动让他几乎精神错乱,一心只渴求能有什么东西来填满空虚的身体,让他仿佛被高高吊起的心能落下来:“穴里好痒……肉棒……想要肉棒……”
宁章玄伸手止住弹击着阴蒂的刑具,谢舒云近似癫痫发作的身体霎时像是泄了气一般委顿下来。地牢中带着哭腔的高亢媚叫转而成了微启红唇间漏出的绵长娇喘,婉转而勾魂地往宁章玄耳里钻。
“想要肉棒,还是想要娶妻?”宁章玄气头上问出这些话,次日回想起来当真就像少时闹架的孩童,幼稚得他自己都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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