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严志斌吧?”田七细声地似问似答。
“哪个严志斌?”我被田七问蒙了,还以为他见识广博。
“那个带人捅我一刀,后来被我捅了个屁股开花,还被二哥拔了毛的那个大痣呀!”
“去去去,傻冒……”我们都嘻哈大笑起来,揪着田七的头。这家伙仇都报了,还惦记着人家的名字。
长毛接着说:“严爷的老表啊,叫罗峰,我们都叫他阎罗王,他现在是荔湾区GA局副局长。所以呀,得罪了严爷,只要他向阎罗王打个招呼,想抓谁就抓谁,想打谁就打谁,一等良民也可以把你往死里整,你们说,这严爷一手抓黑道,一手摸着国家JIQI,你说能不牛吗?”
“这哪能呀?我没犯事还能把我怎么样?”大海牛哄哄。
“没犯事就不能抓你?SB吧你,带你回去协助调查,总可以了吧?进去了,就是人家的天下,想怎样就怎样,态度好的,选几个罪名任你挑,如果态度横点的,狠揍一顿,最后还得乖乖地打个手印签个字,连自己判了什么罪都不清不楚,想喊冤呀,门都没有!”
“没这么黑吧?”轮到大海嘟囔了。
“只有更黑,没有最黑。”长毛竟来个语破天惊。
我们兄弟几个良久都说不出话来,的确,如长毛所言,像严爷这种人,黑白两道通吃的,他说的话,我们这些小混混还真得认认真真地听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