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是哨兵么?”这是另一大不解之谜。没人见过他的精神动物。也许他是个护卫——只觉醒了一两种感官的哨兵们,不被军队接纳,无权匹配向导,却同样面临狂化的风险。
但毫无疑问,他是他们中的一员,尽管拥有钢铁般的自制力,还是无法抹杀那种镌刻灵魂的隐隐疯狂感。
忍耐、压抑、抵抗……这是每个未结合哨兵的常态。他们大多将骨子里的绝望释放于暴力,同时靠性麻痹自我。
雷尔夫则不然,
就连向导素,他也仅仅定期使用少量,而其他哨兵们会豪掷千金,追逐市面上最迷幻、劲最大的向导素。他们是在酗酒、是在吸毒,而他仅仅是在吃药。
“你就从不想来点好东西么?”阿列克塞不满地问。
“没有差别。”雷尔夫简单答道。
阿列克塞嗤笑,只当雷尔夫明明没见过世面还要装模作样。后来证明,哪怕效力最强的向导素,对雷尔夫而言都是杯水车薪。“你可没法随便凑合?,谁让你的向导是我。”皇帝骄矜地评价,他有时会用俚语,因为觉得很好玩。
“我想你一定有过好日子,不像我,总是那么倒霉。”阿列克塞喝醉了,有些伤感地感慨道。
雷尔夫不回答。他看向他因酗酒而涨紫的脸庞、缺损的门牙,横贯左眼的刀疤。去年他的女儿得瘟疫死了。大雪落在每个人的头顶。
“你也来喝几口吧。”阿列克塞把手里的酒杯塞给他,“酒是好东西,你会知道的。”他咧开嘴笑,粗鄙而好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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