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惠理萨那种茫然也不同。
他的眼睛是空的。
空荡荡的。
像是丧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的空。
我毛骨悚然,回程的路上回想起凉真父亲的表情时仍有些心惊肉跳。
对一部分族人而言,和千手战斗,早已不是简单地对敌。
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观念:千手和宇智波是天生的敌人,为此而战并死亡是出身宇智波的忍者的宿命乃至意义。
泉奈背负了本该由我承受的压力。
等之后又处理过一批族务,稍微空闲后,我去看望泉奈时,还想着凉真父亲的事,有些心不在焉。
泉奈知道我来时,站在书房边上“看”了我许久,才缓慢开口:“千织,我们或许该避嫌了。”
我假装自己没听见,对他读族务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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