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状只得合上门走到我身边坐下,等我停下后道:“你已经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声音很平静,半点没有自己的事被插手后的不悦。
“……族会上你不该说那些话,”我放下文件,有些担忧,“现在还没到说出和谈意图的时候,也不该你来说。”
我担心泉奈会因此出事。
极端分子可不分氏族地域,尤其是我们一族的特性就容易走极端。
泉奈听了后不禁叹气:“那你更应该离我远些……而且,斑哥没有在和千手柱间的对阵中取得上风,议和的事总归要提上议程,我都这样了,不如让我来做这个人。”
“你和我走得近了,说不定会被我拖累。”
他一直闭着双目,比起之前强撑着什么的一直紧绷的姿态,今天的状态好多了,整个人显得有些放松,重心微微靠在搭着桌案的手肘上。
而他轻飘飘地说出这种撇开关系的话,就像在说天气很好一样。
“你又在和我划清界限。我常常想,我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呢,泉奈?”我垂眸看着他放在桌上的手。
苍白而修长,透着股颓然的病气,暮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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