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他带着我找妈妈给我的伤口上了药,然后就开始在我耳边数落我。
说好了不教训我的!
我躺在被子里,听着他坐在我边上说话,背对着他嗯嗯嗯不过脑地点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不再说话了。
“哥?”我翻过身看他。
我第一次在他脸上见到沮丧这种表情,突然间就想起来了,死去的也是他的朋友。
火核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语气很微妙:“你喜欢辉吗?”
和几年前相似的问题。
我摇头:“我不讨厌他。”
这个人太奇怪了,一股脑地凑上来让我记住他的名字,也不在意我每次都拒绝他。
他只是,很奇怪的一个人,但我不讨厌,甚至于有点习惯他了。
“那就好,我之前真的很担心,你的表现吓到我了。”火核轻微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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