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哥哥,”我犹豫了一下,将手伸出被子,握住他的手,“明明你们是好朋友,你也很难过,我还惹了这么多麻烦。”
他没有说话,而是拍了拍我的脑袋。
“别想那么多,睡吧,明天起来伤就好了,”好一会儿,我听见他轻声说道,“你们都很重要,我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怪你?”
……
熟悉的葬礼年复一年地站在族里的墓群举行,我似乎也跟着一起麻木了。
比我还年幼的、初次遭遇亲人去世的孩子们或多或少都忍不住哭泣声。铁锹挖着墓穴的声音枯燥而肃穆,我没忍住往族长家的方向看了眼。
族长家的四个人神色肃穆地看着即将下葬的棺椁,几年前还在因大哥去世哭泣的泉奈也学会了控制自己的表情,只是脸上多出了仇恨。
田岛族长忽然看了过来。
时至今日我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看待幻术事件的,强大铁血的族长自然是忍者中的忍者,但那天我分明听见了他也在阻止泉奈。
回想起来,未来族长也没有阻止我,他们究竟是怎么想的?
板着张脸的族长对我轻点了下头,他身边的族长夫人注意到丈夫的动作,也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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