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远远强于自家那猥衰不中用的三寸丁谷树皮,叫人好生受用,合该与她有一段姻缘。
于是在武二郎来家初见时,她小意温柔为他斟酒夹菜,盛情邀请他在家住下。
后在一个大雪天儿里,去他房中生上了一盆旺火,与他捏肩、拨火、喝酒,着实使力撩逗了一番。
谁曾想那厮竟似一截榆木疙瘩般,全然勾搭不动,反还抢白一通,狠狠羞辱了她一场!
又当即收拾行李搬离出去,不见踪影十数日,才再次来家。
连日以来,她对他仍是余情未断,便也以为他终于是回心转意了。
闻声折身上楼,傅粉面、整云鬓、换衣裳,好一番拾掇后,才下楼来相见。
却得知原是知县相公有差事,要遣武松上东京走一趟,来家是为与他兄弟道别的,是她自作多情了。
后来的席面上,那厮因当初雪天时的事,又对她说一些‘篱牢犬不入’的话,话里话外都是让她扎紧篱笆,关牢门户,谨守妇道。
她羞愤之下当即离席,哭着奔下楼去。
那武二郎如此这般,一而再地辜负她一片情意,也忒不识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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