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映得帐内人影交叠,空气中弥漫着久别重逢的缱绻。
时隔数月不曾欢Ai,可夫妻俩都极默契地没有更进一步。
待缠吻渐歇,桓靳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厮磨许久,粗重隐忍的喘息落在她纤颈间。
他未急着言语,只垂眸细细打量她,目光从她泛红的眼尾扫到微肿的唇瓣,最后落在她小腹上。
随后,他骨节分明的大掌轻轻覆上那隆起的弧度,指尖竟几不可察地颤了颤。
“这两个月里,盈儿你受委屈了。”桓靳声音低沉嘶哑,漆眸里暗cHa0翻涌。
沈持盈身子却猛地一僵,脑中不受控地忆起被囚山野院落里的日子——
自她确诊喜脉起,江夏王便似疯魔般,再没离开过那方小院。
白日里,他会亲手端来安胎汤药,坐在廊下看着她晒太yAn,目光黏在她身上,片刻不肯移开;
夜里,他就守在榻沿,那双温润眼眸里似燃着幽蓝火焰,直gg盯着她入睡,盯得她浑身发寒。
“盈盈,你与你腹中胎儿都是我的,别妄想能逃离。”他常凑在她耳边说这话。
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可眼底的偏执却让她如坠冰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