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她夜半起夜,途经净房,竟撞见他手中攥着她白日换下、尚未清洗的亵衣,粗喘着自渎。
那一幕让她惊得魂飞魄散,转身yu逃时,却被他察觉。
江夏王猛地回头,脸上罕见地露出慌乱,厉声斥道:“走开!不许看!”
他手忙脚乱地抄起衣衫,想遮住lU0露的躯T,可沈持盈已然瞥见——
他脖颈往下,大片肌肤布满狰狞的疤痕,纵横交错,宛如枯树皮般可怖。
直到那时,她才知晓,三年前诏狱那场大火,他虽侥幸存活,身躯却已残破至此。
先前剃度落发,想来也是因头发早已被烈火焚毁,而非真心出家。
沈持盈吓得落荒而逃,可门窗早已落锁,情急之下,只能躲进衣箱里。
狭小的空间里,她心跳如擂鼓,SiSi捂住嘴不敢出声。
不多时,衣箱被轻轻打开,江夏王已整理好衣衫,面sE恢复如常,只是眼底的Y郁更重。
他俯身将她从衣箱中抱出,语气偏执又Y郁:“盈盈勿怕,我已寻得上好的祛疤药……”
“待你生下腹中孩儿,我身上伤痕便能消去不少。届时,我们再做真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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