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越慌,当即举起三根手指发誓:“臣妾保证,腹中胎儿绝对是陛下的!陛下可千万别听江夏王乱说!”
桓靳闻言,剑眉微蹙,抬手抚去她鬓边汗Sh的碎发,“朕多年前就说过,不许你再乱发誓,怎又忘了?”
他语气带着笃定与安抚:“朕并非初为人父,你已然显怀,少说也有三四个月,这孩子自然是朕的。”
听到这话,沈持盈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偏在这时,耳畔冷不丁响起江夏王今日那番关于“清白”的话语,她心尖猛地一颤。
她抓住他衣袖,cH0U泣着解释:“这两个月里,臣妾害喜得极厉害,身子虚弱得很,绝未被任何人染指过!”
桓靳将她紧紧搂进怀中,大掌轻拍她后背,既心疼又怜Ai,“朕知道,朕信你。”
听出他话里的坚定,沈持盈这才彻底卸下防备,整个人埋进他怀中,满是依恋。
这般模样,倒与方才窝在她怀里的虎儿如出一辙。
片刻后,她瓮声瓮气地问:“陛下,这儿究竟是什么地方?”
被囚两月,她至今不知自己身处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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