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靳低头轻吻她发顶,哑声道:“此地是宁州,位于京师以北五百里外,临近边疆。”
江夏王那厮倒是狡猾,最初那十数辆车马大多皆南下,途中又辗转多次更换马车。
便是锦衣卫再手眼通天,也颇耗费不少功夫,才顺利寻到准确的方向。
沈持盈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连月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恍惚间,她便已沉沉睡去。
桓靳却毫无睡意,锐利的目光牢牢锁着怀中Ai妻,生怕再次睁眼,眼前一切只是场幻梦。
天快亮时,他才趿鞋下榻,准备走出房外,yu安排返程事宜。
刚到廊下,便见蒋斌垂首立在那里,神sE凝重。
“圣上!臣罪该万Si,甘领任何责罚!”蒋斌拱手作揖,声音带着愧疚惶恐。
桓靳淡淡睨他,心中已然明了——
昨日破门前,他曾吩咐蒋斌派人看好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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