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桓靳竟早就在西北布下天罗地网。
民乱刚起,陕甘两地的驻军便雷厉风行地赶赴镇压,叛乱转瞬便被平息。
而他,刚听闻儿子私下离京的消息,转眼也被捕入狱……
半晌,齐琰才抬眼看向父亲,低低地笑出声,g起的嘴角满是自嘲与悲凉。
他们齐家的悲剧,早在当年桓齐两家结盟、姑母嫁与太祖皇帝起,便已注定。
偏父亲始终沉浸在昔日荣光里,看不清帝王心术——
即便没有他这一遭,以齐氏家族在西北经营上百年的威望与势力,任何一位君王,都绝不会容忍这般威胁存在。
忌惮之心早晚会化作屠刀。
思绪恍惚间,齐琰忽想起那位走火入魔的江夏王。
那一剑直刺他颈侧脉搏,鲜血喷涌而出,当场毙命。
他那满身狰狞伤痕的尸首甚至没留过夜,立时便被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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