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沈持盈身怀六甲,虎儿又尚在稚龄,原本六七日的路程,y是耗费近二十日方抵达京城。
齐琰身为谋逆重犯,自无资格与帝后同行,而是由宁州当地衙门的差役负责,辗转押解回京。
数月后,齐家父子才在刑部大牢的Y冷角落里得以相见。
两人皆着粗布囚服,隔着锈迹斑斑的牢栅对望——
经过数月关押审讯,镇国公早已没往日的健硕魁梧,脸颊凹陷,发丝花白,唯有眼底的锐气仍存。
可这份锐气,在见到儿子的瞬间,尽数化作了怒不可遏的怒火。
“既然当初敢临阵脱逃,为何不索X逃得彻底些?如今怎又被抓回来,平白丢尽齐家的脸!”
齐琰却像没听见般,一动不动地靠在的墙根,那双往日略显凶厉的眉目,此刻空洞得如同失了魂。
镇国公见他这副模样,愈发恨铁不成钢,x腔里的火气烧得更旺。
他当初私联西北旧部,暗中煽动当地民众生乱,本以为桓靳会如几年前那般,念及他是亲舅,派他前往西北平叛。
届时手握兵权,便能再谋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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