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紧掌心,小心翼翼掀开眼睫。
久未视物的双眸被车厢缝隙透进的微光刺得生疼,泪水不受控地溢出眼角。
江夏王抬手,指腹带着微凉的温度,似要替她拭去泪痕。
可指尖刚触到她的脸颊,却突兀地顿住,指节几不可察地颤了颤。
待沈持盈适应了昏暗光线,目光落在他手背上时,瞳孔急遽收缩——
深褐sE的烧伤疤痕蜿蜒盘踞,从手背蔓延到袖口深处。
皮r0U翻卷的纹路狰狞可怖,像是在无声诉说着那场大火的惨烈。
“你…”她嗓音带着初醒的沙哑g涩,迷蒙乌眸里满是恐慌与难以置信。
江夏王却只不动声sE地将袖口往上拉了拉,遮住那片疤痕。
“婶母不必意外,我确实还活着。”他唇角g起抹气定神闲的浅笑,眼底却挟着复杂的暗涌。
当初诏狱大火滔天,他被困在烈焰中时,本以为已是Si路,直到锦衣卫里父亲安cHa的暗桩冒Si将他救出,才捡回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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