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里他清减了些,面部轮廓愈发深邃冷y,周身威势不仅未减,反倒添了几分令人不敢直视的沉凝。
偏生怀里的婴孩半分不惧,还总Ai缠着他玩——
父皇虽常绷着脸,瞧着凶巴巴的,可玩起举高高时,总能稳稳托住他,叫他玩得尽兴!
这会儿见父皇没动静,小便伸出r0U乎乎的小手,“咯咯”笑着往父皇脸上拍去。
“啪”的脆声响起,沈持盈心底猛地一颤,大气不敢出。
桓靳却似习以为常,只轻轻握住那只小爪子,温声循循善诱:“虎儿,不可以乱打人。”
胖团子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模样呆怔可Ai,却又笑着扬手再扇了他一记。
“陛下恕罪!”沈持盈连忙将孩子揽进怀里,讪讪告罪,“虎儿还小不懂事……”
桓靳唇角微扬,语气淡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虎儿是朕的独子,朕自不会与他计较。”
“是。”沈持盈垂眼应了声,心底却未全信。
自去年她坦陈身世,他面上虽未迁怒,私下里待她却越发冷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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