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仍夜夜宿在坤宁g0ng,却严守祖制,只初一、十五与她同榻。
其余时候,他多歇在偏殿,美其名曰,方便彻夜处理政务。
起初她也曾为此惶恐不安,绞尽脑汁地曲意逢迎。
他既喜欢她这身皮囊,她便放下身段卖力伺候,还专门学了不少闺房秘术迎合他。
然他始终不为所动,除了初一、十五,坚决不碰她。
便是到了敦l合房之日,他也像在例行公事,只用最寻常的姿势,g巴巴地弄她,再无往日那般缠绵厮磨。
她彻底灰了心,索X破罐子破摔——
维持现状也并无不可,至少她的后位、虎儿的储位都稳稳当当。
横竖一切障碍已然扫清,她绝不会落得话本里那般凄惨结局。
况且,他面上功夫做得极好,大小宴席依旧会亲手扶她入座,平素事事皆以她们母子为先。
&里g0ng外,谁也看不出她这皇后早已失了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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