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门被敲响了。
“滚,不用送人进来,我现在也不想吃东西。”李泽序皱起眉,不是说不用服务了吗,这怎么不会来事啊,要是旁边有顺手的东西,他肯定要砸过去。
门还在敲,我靠,烦不烦,他腾的一声站起来,然后疼得呲牙咧嘴,冷着的脸变得扭曲,扯到痛处了。忍着疼他走到门口,门一打开,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时,李泽序像是被人兜头浇了盆冰水,倒抽的那口气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门口站着的是李渊。
靠,这人是狗吗,寻着味儿就来了?
李泽序心里讨厌他,更怕他,但是在李渊面前怂实在是太掉面子了,于是他挑了挑眉,努力装做镇定自若的样子:“你来干什么?”他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攥紧了拳,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这份恨意像野草一样疯狂滋长。
李渊垂下眼眸,目光沉沉地落在他身上,视线赤裸裸的,令人头皮发麻。他没有说话,默不作声的向前走了一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声音。两个人本来就是面对面,有着不远的距离,现在往前踏一步,几乎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你干嘛?”李泽序惊恐地后退几步,声音里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颤抖,眼睛睁大了几分。他天生带笑的嘴角紧紧抿着,绷成了一条僵硬的直线,连带着下颌线都绷得发紧。实话说,李渊这副不愠不火的模样让他有点打怵了。
“我只是带你回家。”李渊的目光落在他戒备的姿态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起来,刚才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现在却避他如避洪水猛兽实在让人心头添堵。
他语气依旧平淡,听不出太多情绪,可那话语里藏着的不容置喙的意味却像细密的网,悄然收紧:“闹够了就该回去了。”
李泽序听他说的好笑,猛地嗤笑一声,他梗着脖子往前倾了倾身,眼底翻涌着不服气的火苗,声音也拔高了几分:“我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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