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要把那几天积累的全部委屈和愤恨发泄出来,指着李渊的手都在微微发颤:“你是用什么立场跟我讲这话?我能闹得过你吗?哥哥?”
他像一个破布一样被李渊侵占强犯,没有人可以救他。
李渊神态定定,他看着李泽序,目光沉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哥哥。”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语:“况且,我们之间本就没有血缘牵绊。”
靠,和这种人讲话根本说不通。
李泽序梗着一口血在喉中:“所以,你就可以那样对我吗,我是你名义上的弟弟,我还是个男人,我是个直男!”
“那些女人你是第一次见面,就可以和她们上床,我们相处那么久了,为什么不可以?”李渊说出来的理直气壮似的。
“我喜欢她们,她们漂亮,插起来爽,她们对我也满意,怎么不能了?”
这话听得刺耳,李渊又走进了几步,把李泽序逼到墙角。退路被冰冷的墙壁彻底堵死,李泽序后背抵着墙,冰凉的触感顺着衣料渗进来,却压不住浑身泛起的惧意。
距离近得能看清对方墨色瞳孔里自己紧绷的脸,那股属于李渊的、带着压迫感的气息铺天盖地涌来,将他整个人圈在这方逼仄的角落。
“我也喜欢你,我比她们更适合你。”他一字一顿,带着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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