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不难熬,简直就是很好熬!
奴婢求您将这日子过到天荒地老,奴婢在您身边跟着沾光,做个日日只用张嘴,不用干活的狗腿子高等女使。”
某些愁苦,也就在主仆二人的调笑中消遣过去了,只是插科打诨归插科打诨,阿燕心中终究还是替主子挂着正事的。
“郎主这关,夫人算是过了。
明日就该到京城,届时不知太夫人那关,夫人能不能过得了。”
徐温云经阿燕方才油嘴了几句,又重新恢复了起初的好心态,只道了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明日的事情明日再说吧,我实在是已经很久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这一路以来盖的几乎都是粗麻棉织,真真好想念这床云锦蚕丝被……”
以往出门在外,郑明存为了维护自己爱妻如命的名声,免不得要做做样子,与她同住在一间房中。
可徐温云既已诊出有孕在身,他便也不必粉饰太平,只住在了隔壁厢房。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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