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温云心中有些莫名。
可她心知此处不是能够讲理的地方,所以便也还是双膝触地,身板却不屈挺得笔直,言语也不似以往柔和,而是略带几分清凌。
“婆母息怒。
不知我哪里做错,竟惹得婆母这般生气。”
“迕逆不尊,欺瞒不孝。
便是你所犯之罪!”
须知在官眷内妇中,罚跪属于极其伤颜面,非常严重的责罚。
徐温云遭了这劈头盖脸一顿骂,心中也略有些不甘,便也不说话,只蹙着眉头,带着疑问向詹氏望去。
“不必这么看着我。你难道没有在诓骗我么?我之前问你,如今存哥儿多久于你同房一次,你是怎么回答的?如若不忙公务时,一周也总是有个两次。”
“亏得我今日理账时,多查问了你院中的婢女几句,竟到今日才知,自打生下辰哥儿后,你们夫妇二人竟就从未同房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