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你怀胎十月,满打满算三年十个月,你们都未曾行过夫妻敦伦之事?
这还叫什么夫妻?还成什么体统?”
原来是为着这个。
徐温云眼底一哂。
莫非是她不想么?
分明是你儿子不行啊。
可若将此话说出口,只怕詹氏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也承担不了这样的打击,所以徐温只能将这一切,往郑明存身上推。
“都是郎主让我这么说的,实非温云有意欺瞒。
婆母也知,我自从生下辰哥儿后,就在榻上将养了大半年,辰哥儿又是个难带的,三天两头有些小病小灾,夜里又是啼哭,再加上郎主他公务也忙……所以就这才没能顾得上…”
“不用扯存哥儿出来给你挡枪,也无需寻这么多借口,无论什么,都不是你们三年十个月都不通房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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