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儿眼见母亲这么久没回来,原是要哭嚷着去德菊堂寻人的,被乳母好一顿哄睡了,现刚醒来,在徐温云玩闹了会儿。
就被郑明存抱在怀中,去书房学着认字去了。
亥时三刻。
郑明存沐浴更衣之后,额间还沾了些水雾气,踏入房中。
自从他出现在房中的那刻起,徐温云就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辰哥儿刚出生时,头两年都是与徐温云一同睡的,所以郑明存为着看孩子,也常常出入正房。
可这三年来,从未有过哪一刻,二人周遭没有任何奴婢,如现在这般独处过。
其实比起要应对眼前之人,徐温云甚至宁愿在德菊堂被罚跪。
两厢里,都有些尴尬。
郑明存着了身绸白的寝衣,静坐在榻边,带了些解释的意味,率先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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