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爷好生躺着!”
不是?
二人同房共床时,她不能躺着,只能跪着,这个规矩难道不是她在嫁进来那一日,洞房花烛之时,他一早就定下的么?
事隔三四年而已,他忘性不会这么大吧?现在倒又让她躺着了?此人真真是反复无常。
徐温云无法,只得低应了声“是”,而后就取过枕头,放在床尾,也不解开外衣,就这么着缩在最内侧的榻边,与郑明存中间隔了老远,老老实实躺平了下来。
不是共枕而眠。
而是头脚相对。
郑明存见了,又是一阵心梗。
他垂头,望着二人之间空出的那一大块距离,就像是条无法逾越的巨大鸿沟。
原以为整整三年下来,她多多少少也该明白他的用意,可也不知是以往强逼太过,还是她兀自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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