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发妻,无论如何,母亲也断不该让满院仆婢们看笑话,失了你嫡长媳的体面。此事我会去母亲面前分说,安歇吧。”
徐温云眼底一哂。
伤了她嫡长媳的体面,就是打了他这个做嫡长子的脸……但凡是涉及到自身利益,郑明存倒也总是会上心的。
可只怕他越分说,詹氏便越会看她不顺眼,觉得是她从中挑拨,离间了二人的母子之情。总之她身在这容国公府,终究就是被搓磨的那个。
眼见郑明存上了榻,依旧按照以往的习惯,睡在了外侧。
徐温云则脱了鞋,轻手轻脚,由床尾饶过他,老老实实跪在了内侧的榻角处。
郑明存见状,心中又不耐了。
实在是没能按捺住,由榻上半坐起身,皱着眉头,冲着她就是一通数落。
“方才在德菊堂跪,现在又跪?怎得你就跪不腻么?
自己个儿身子本就不争气,好不容易将养过来,如若又跪坏了,又得要让我填进去多少补品药材养?你当那些银子是大风刮来的,还是天上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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