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那张手掌隔着衣料,一如以往般将,她腰间那块胎记摩挲着,粗重的呼吸洒落在脖颈间,嗓音嘶哑问道。
“……郑夫人,你们夫妇二人,总该不会从未享过鱼水之欢吧?”
这就是真实答案。
成亲七年,貌合神离,一对怨偶,从未有过哪怕一丝一毫的亲密之举,更别提鱼水之欢。
她徐温云此生,有且只有过一个男人,就是眼前这个,可偏偏他是最不能知道真相的那个。
在如此逼问之下,徐温云并未着急解释,反而趴在墙上吃吃发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娇躯好似花枝乱颤。
面上是在嘲笑他口中的荒谬之言。
实际上借着虚言,宣泄着情绪。
“是,皇上说得都对。
我们夫妇成亲七年,从未有过肌肤之亲,他低娶我不过就是想端回家做摆设,对我的好是装出来的,孩子是天上掉下来的……
臣妇这么说,皇上可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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