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秉稹方才不过也只是疑窦丛生,顺嘴一提,现下眼见她竟半点都不反驳,反而满口承认了下来,就愈发让人觉得不对劲儿。
他满脑子都只充斥着四个字:
怎么可能?
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怎么可能能憋忍得了七年之久?如果当真如此,那他俩那孩子又是如何来的?
李秉稹沉默几息,眼周骤紧,倒也并未将这个念头在心中全然抹去,他将此事暂且放放,眸光中闪烁锐利锋光,由鼻腔中轻呲出声。
“……可个连妻子生辰都记不住的男人,又岂能忍受得了她红杏出墙?
郑夫人,你扯的慌一重接一重,朕甚至都无需去戳,它自己就破了。”
徐温云何尝不知她的谎言很拙劣,不是因着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她情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事态发展到这个地步。
她不想过多解释,毕竟越说越错。
羞恼之下,干脆挣开他的禁锢,执拗转过身,抬手抵在他胸膛上,将男人向外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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