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周宴行,池湛便又清醒了几分:“周总,我得去找他。”
刚一站直,他像失去了平衡般,眼前的景物东摇西晃。
“我去……洗把脸。”池湛正要往回走,手腕被拉住,岑迟道,“阿湛,跟我来。”
“可周总那边……”池湛的脑子快成浆糊了。
醉酒的过程总是润物细无声,明明上一刻还清醒着,下一秒便已经无法思考了。
“你醉了,”岑迟不容置疑道,“有什么事,等清醒了再说。”
池湛的酒量的确一般,平时喝低度数的酒还行,今天宴会上都是高度数酒,偶尔还混其他的酒,可他有什么办法?总不能不喝。
虽然周宴行喝得比他多,可他还从未见周宴行醉过。
池湛被岑迟带进房,外套脱了,在床上躺下,池湛几乎立马就被困意裹挟了,只听得轻微窸窸窣窣的声音,岑迟似乎在打电话,过了会,有人扶起他,给他喂了些清甜的温水。
“睡吧。”那人的声音很低,催眠似的。
“可周总那里……”池湛的意识仍在挣扎。
他记得,那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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