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再说,现在不睡觉,明天会头疼。”岑医生耐心地说,声音是无与伦比的温柔,“晚安。”
岑迟静静地坐在床边,并未触碰池湛,视线落在他手腕并不明显的红痕上。
他蹙起了眉。
谁敢这么对你……周宴行?
不、周宴行正满船找你,刚才势必发生了什么,那个人到底是谁?
岑迟俯身,从池湛的衣领后侧,取下了一枚小小的曲别针。
监控室里。
“刚才十分钟的所有监控都黑屏了,无法恢复。”负责人满头冷汗,战战兢兢地解释,“我们已经在找人修复了。”
周宴行没说话,他的眼神平静,气压却低得惊人,仿佛再靠近他一步就会被他身上那股可怕的气势碾碎,整个房间里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舞会开始前,池湛说要去趟卫生间,周宴行便放他去了,谁知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开场舞开始的时候,白公子本想邀请周宴行,但周宴行还没等他开口,率先离场了。
这船完全是密闭的,航行在海上,谁也逃不掉。
但现在,连监控都提前被损坏,显然是有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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