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静了。
一个多月的热闹与混乱,仿佛随着那趟列车的开动,被一并抽空了。
这里又变回了那个他早已习惯的,清冷而空旷的单身公寓。
只是习惯这种东西,一旦被打破,就再也回不去了。
方舟换下鞋,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
客厅的沙发垫子还歪在一边,那是昨晚他们最后一次疯狂时留下的痕迹。茶几上,萧寒没喝完的那杯牛奶还放在那里,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奶皮。
他走过去,弯腰,指尖碰了一下那个玻璃杯,杯壁已经彻底凉了。
视线一转,他看到了沙发角落里,蜷缩着一只白色的棉袜。他认得,那是萧寒的。他走过去,弯腰捡了起来。柔软的棉质布料还带着一点点那个少年身体的余温,凑近了,还能闻到一股独属于萧寒的味道。
方舟将那只袜子攥在手心,力道不大,只是感受着那份柔软的触感。
他转身走向卧室。
大床上的被子被揉得一团糟,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风暴。他能轻易地在脑海中,回放出萧寒在这张床上是如何被自己压在身下,哭着求饶,又是如何主动地分开双腿,迎接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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