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上还留着一根黑色的头发。
方舟伸出手指，用指腹捻起那根细软的发丝。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身体里的那股火，从他把萧寒送上车开始，就一直被强压着。此刻，在这个充满了回忆和对方气息的空间里，那股火苗，开始不受控制地，肆意蔓延。
他走到浴室，没有开灯。镜子里只能映出一个模糊高大的人影。他记得，就在不久前，他就是在这里，把萧寒按在冰冷的墙上，让他从镜子里，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表哥的鸡巴操干。
那个小子当时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神迷离，身体却诚实得厉害，后面那张小嘴主动地吞吃着，湿得一塌糊涂。
方舟靠在盥洗台上，闭上了眼睛。
萧寒的喘息，他的呻吟，他哭泣时带着鼻音的求饶，还有他高潮时不受控制的尖叫，一声声，一句句，都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
他再也忍耐不住了。
方舟解开自己的皮带，金属搭扣碰撞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在这过分安静的公寓里，显得格外清晰。他褪下裤子，那根早已因为回忆而硬得发烫、青筋贲张的巨物，在昏暗的光线中，精神地弹了出来，顶端已经溢出了一丝晶莹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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